靈雞寺的弟子,目前統(tǒng)共分為三代,所有圓字輩的僧人,那都是輩分最高的一個(gè)階層。
其次是思字輩,算得上是寺里的中堅(jiān)力量。
思字輩之下,則是“凈”字輩。
然而以“凈”字為法號(hào)打頭的僧人,目前寺里上上下下也不過十指之?dāng)?shù),都還只是些剛剛?cè)胨?,學(xué)了粗淺功夫的小豆丁罷了。
連圓成自己都奈何不得葉輕魂,指望這些思字輩,凈字輩的弟子們上場,那不是自取其辱么?
一時(shí)間,圓成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向圓覺解釋,更不知該怎樣安排,竟呆立原地,遲遲做不出聲來。
“圓成,你還在等什么,莫非你有什么難言之隱不成?”
圓覺見狀,眉頭微皺,出聲喝問道。
“住持師兄,這……”
圓成心中暗暗叫苦,偷看了一眼葉輕魂,只見他卻一副老神自在的模樣,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自己,仿佛已經(jīng)洞悉了自己的苦衷。
果不其然,下一刻,只聽葉輕魂笑嘻嘻道:“圓覺大師,你的這位師弟可是和我剛剛交過手,怕是他心中早已清楚,你們靈雞寺上上下下,根本沒有哪個(gè)和尚能將我攔下,這才有口難言罷!”
圓覺聞言,面色頓時(shí)一沉,看向圓成道:“圓成,你真是這么想的?”
“胡說八道!”
圓成睜大眼睛,對(duì)葉輕魂怒目而視,忙道:“你……你雖然有些本事,但,但也不至于讓我整個(gè)靈雞寺都束手無策!”
“至少我們圓字輩里面,你就不一定是圓真師兄,圓覺師兄的對(duì)手,怎敢在此大放厥詞?”
葉輕魂聞言,并不覺得惱怒,反而嘿嘿一笑,道:“所以你是承認(rèn),整個(gè)靈雞寺里,除了圓覺和圓真兩位,其他人都不是我的對(duì)手嘍?既然如此,何必再讓他們與我打過?萬一我一個(gè)不小心傷了他們……”
“我可沒這么說!”
圓成臉色又是一變,正要開口,就聽一旁圓覺冷聲道:“夠了!你既已經(jīng)和他交過手,且還輸了,那這件事你便不要再插手了,我親自來安排!”
顯然,他是看不下去葉輕魂在此不住地用言語戲耍圓成了。
圓成臉色一滯,只好悻悻閉上嘴,旋即退后不言,眼睛盯著自己腳尖,無盡怒火無處派遣。
只聽圓覺接著說道:“不論如何,我靈雞寺的僧人,還沒有不戰(zhàn)而降的道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