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有身后的小弟替他們將車門給打開了,月驚楓率先走了下去,王榮跟在他的身后下了車。
“月驚楓,好久不見啊,不知道你們老大考慮的怎么樣了呢?”月驚楓和王榮剛走下來,劉海濤斜坐在車前蓋上面,嘲笑道?!皠e整的我們老大沒有了耐心了,到時候連個全尸都留不下來了.”
“劉海濤,你也要小心一點啊,不要整的到了后來在不知不覺中掉了腦袋啊,”劉賽不屑的說道。
“你……”站在劉海濤旁邊的小弟勃然大怒,手上白光一閃,從衣袖里滑出一根光亮的鐵棒,就要沖上來。
“退回去?!眲⒑敝劬ζ沉艘谎凵戏降谋O(jiān)控器,朝著手下的小弟冷喝道。在劉海濤的威勢下,他手下的小弟心有不甘的退后了幾步。
“我管教不嚴,真是讓你們看笑話了?!眲⒑龔能囎由厦嫣讼聛?,臉上帶著微笑,只是王榮總是覺得他的笑太過于陰沉,抱著給他做一個示范的目的,王榮嘴角咧開,露出里面雪白的牙齒,贊同的點點頭,道:“你確實管教不嚴啊,家里的狗要好好的關(guān)在家里,怎么能夠隨意的放出來咬人呢?”
“哈哈哈哈?!蓖鯓s的話剛落,站在他身后的人同時放聲大笑,而劉海濤旁邊的人無不對著他怒目以示,王榮絲毫不在意,如果眼光能夠殺人的話,自己不知道早就死了多少次了,虱子多了也就不嫌癢了,王榮才懶得去在乎他們呢。
笑吟吟的看著劉海濤,他的眼中只有劉海濤一人。
王榮的話也讓劉海濤心中怒火中燒,在平時的時候,哪一個不是對著他恭恭敬敬的?而被人當(dāng)眾奚落,這還是第一次,不過他的心思比較的穩(wěn)重,強行的將心中的怒火壓了下去,眼色陰冷的看著王榮,冷笑了一聲,然后問道:“不知道這位兄弟是哪條道上的呢?”
“哪條道?!蓖鯓s故作不解的問道:“我就是這條道上的,難道你是睜眼瞎子?”
語氣是疑惑的語氣,不過只要看到他的表情的都能夠知道他是在耍劉海波,劉賽等人又是一聲哈哈大笑,只有月驚楓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往王榮身邊靠近了一步,臉上也在笑,不過身體已經(jīng)完全的繃緊了,眼神中流露出警戒的意味,他有點擔(dān)心老板這樣會將對方給徹底的激怒,那樣的話,一旦動起手來,他也能夠在第一時間里就保護好老板。
在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忘記了,王榮的伸手更在他之上。
月驚楓的動作當(dāng)然在王榮的感應(yīng)之中,心中點點頭,這月驚楓心還是挺細的,不過他一點都不擔(dān)心,這是出自于一種強者對自己身手的自信,他是故意這樣做的,他就是要故意的激怒對方,讓對方在光天化日之下對自己主動動手,而這樣的話,他就可以憑借著國安部的身份,將一旁的監(jiān)控錄像拿到手,只要有了對方的把柄,王榮完全可以借助于國家的兩對他們實行堅決的打擊。
你不是有國家作為后臺嗎?我就用你的后臺來將你給滅了!
王榮眼神冷冷的看著對方,在心中期待著對方動手。只要對方先動手,那么自己就是正當(dāng)防衛(wèi)了,就算將對方打死,也頂多就是個防衛(wèi)過當(dāng)而已。自己有著國安部的身份,又有誰會來找自己的麻煩呢?
王榮再一次感覺到了權(quán)勢的好處,難怪自古以來,總有這么多的人會為了虛無縹緲的權(quán)勢爭得頭破血流,不得不說,這確實有著它的獨特的吸引力的。
劉海濤眼神中閃爍著不同的光芒,冷冷的看著王榮,好幾次在王榮以為對方要動手的時候,他卻出乎意料的沒有動手,最后,眼中再次恢復(fù)了平和,微微笑道:“看來兄弟真的喜歡開玩笑啊,只不過我們江南幫會辦事,非常的不喜歡別人過來插手,當(dāng)然了,這僅僅是個事實而已,兄弟千萬不要誤會了?!?br/>
“恩恩,”王榮認同的點點頭,同樣笑道:“沒事沒事,誰不知道江南幫會的霸道啊,我當(dāng)然知道你們不喜歡別人插手,不過我這個人就是有點不好的脾氣,就是特別喜歡看到別人的不高興,別人不高興了,我就高興了?!?br/>
“那這么說,兄弟是不肯給我們江南幫會的面子了?”劉海濤臉上的微笑消失不見,冷冷的看著王榮,手上裝作是往褲兜里塞去,手臂掠過上面的衣服時,微微的露出了里面的銀白色槍柄,正好只能夠被王榮看到,而不會被上面的監(jiān)控器看到。
“你丫的又調(diào)皮了?!蓖鯓s絲毫沒有將他的動作放到眼中,深深的感嘆一聲,語重聲長的說道:“小陳,怎么這么久了還是這樣的調(diào)皮啊,不能夠在外面亂認兄弟的,我可不是你的兄弟,你的兄弟是他,千萬不要認錯呢!”說著,用手指了指剛才被他呵退的那個小弟,完了還不忘補充道:“這可不行呢,這是病,一定得治!”
王榮的話再次讓大家哈哈大笑,這里的人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是老板拐著彎在罵他,可不是,剛剛才將人家比作成狗,現(xiàn)在就說對方和那小弟是兄弟,偏偏陳海濤還不知道怎么去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