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腦子混沌一片,完全忘記自己是如何捱過這漫長的早課,回過神來抬頭望去,人都散學(xué)走光了,只剩下在自己身旁坐下的郭嘉。
“文和呀,今日怎么遲到了,是不是昨夜荀學(xué)長……”
郭嘉話沒說完,賈詡已伸手抓住了那緋色的袖袍。郭嘉正想著調(diào)笑幾句,近看才發(fā)覺,如今這春寒料峭的時(shí)節(jié),賈詡的頸邊竟已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旖旎的紅暈從眼尾燒到了頰邊,幾乎要比那出墻的杏花還惹眼。
賈詡想叫郭嘉替自己取出那磨人的玉勢,可話到嘴邊卻是不知如何開口。郭嘉權(quán)當(dāng)賈詡是不自在,上前貼著他耳邊悄聲說文和今天好主動,還要攬著賈詡的后腰去吻他。
“你別在學(xué)堂發(fā)情!教人看見如何是好!郭奉孝!”賈詡急得想去推郭嘉的肩膀,又反被他拉著手壓在窗臺上。郭嘉親昵地蹭了蹭賈詡的面頰,放軟了聲說道:“看不見的,就讓我親一下,一下就好?!?br/>
“光天化日成何體……唔!”
死板的說教言辭悉數(shù)淹沒在纏綿悱惻的深吻里,郭嘉扶著賈詡的后頸微微抬起,供自己含著他的唇瓣親吻。或許是因著上下姿勢的緣故,使得郭嘉吻得格外深,賈詡不擅風(fēng)月之事,同他接吻時(shí)總是連換氣都困難。
亡郎香的氣味借著這親密無間的吻鉆進(jìn)賈詡的鼻端,甜膩誘人,然后不動聲色地滲入兩人的每一聲喘息里。
郭嘉有意戲弄賈詡,纏著他半截紅舌玩,賈詡避無可避,嗚嗚咽咽地喊停。窗外雖偶有人影來往,好在學(xué)堂后的過道邊花木蔥郁,饒是有意窺探,不過只見到些隱隱約約的身影罷了。
郭嘉的膝蓋抵在賈詡雙腿間,借機(jī)隔著衣物磨蹭起那里外都濕透了的花戶,惹得賈詡身下又漫出一股淫液,越發(fā)渴求著被填滿。
賈詡氣喘吁吁地偏過頭,剛抹了把嘴又被郭嘉伸手摸進(jìn)貼身的里衣。溫?zé)岬氖终茝难g滑向腿心,賈詡瞬間夾起雙腿,后穴收縮得更加劇烈。
“這么濕?!惫魏敛毁M(fèi)力地往濕漉漉的小屄里捅進(jìn)一指,稍稍勾弄就帶出大團(tuán)的粘稠淫液,“荀學(xué)長是不是射在里面沒給你清理?!?br/>
僅一根手指無異于飲鴆止渴,嬌媚的穴肉爭先恐后地纏著郭嘉手指吮吸,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是餓極了。賈詡意亂神迷地?fù)u頭否認(rèn),一手緊抓著郭嘉的外袍,像下定了很大決心似的。
“后面,我難受……漲?!?br/>
郭嘉很快抽出手指往后穴探,一下就在穴口摸到個(gè)濕潤的硬物。他先是驚訝地挑了挑眉,隨后作勢抽動起那玉勢,賈詡立即軟了身子,喊他不要在這,回臥房再弄。
“文和塞著這東西來上早課,怪不得今天沒碰就濕了?!惫屋p輕咬了一口賈詡細(xì)膩柔軟的耳垂,笑道,“原來我們文和今天上課都在想這些?!?br/>
賈詡還在搖頭,耳廓都跟著發(fā)燙,只能推著郭嘉的手臂低聲催促道:“拿出來、好漲,要掉了。”
郭嘉的手指繞著后穴打轉(zhuǎn),若有似無地搔弄那玉勢撐開的穴口,道:“那文和要乖乖聽我的?!?br/>
賈詡管不得太多,急里忙慌地點(diǎn)頭答應(yīng),接著便被郭嘉連攙帶扶地帶去了臥房。兩人到了床上,郭嘉立刻要替他脫了衣衫,賈詡原不肯同他白日宣淫,最后還是在郭嘉的軟磨硬泡下隨他去了。
郭嘉順手撈過衣帶蒙了賈詡雙眼,口中說是待會就幫他取出后穴的玉勢,然而賈詡等了片刻,那人卻不知從哪拿來根軟繩捆了自己手腕。
“你到底要作甚?!”賈詡掙扎著想要踹他,無奈雙手被縛,徒勞無功。郭嘉將他抱在懷里,無辜道:“先前荀學(xué)長把我吊在房梁上,我的心頭肉竟然不放我下來,真是好狠的心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