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明白,蘇立夏就決定不想了,看書高考要緊。
她拿起書繼續(xù)看。
在蘇立夏和顧睿誠吃飯的時候,對面的洋紅色連衣裙一直盯著看,等顧睿誠吃完了,拿著飯盒去餐車的時候,洋紅色連衣裙盯著蘇立夏的臉問:“喂,你的臉是不是被你愛人給打的?!?br/>
蘇立夏抬眸瞥了一眼,淡淡回答:“不是。”
不過對方顯然沒聽進(jìn)去,還繼續(xù)道:“之前我看你愛人長的不錯,沒想到竟然打女人,我最看不起打女人的男人了?!?br/>
蘇立夏:……
算了,一個陌生人,有什么好解釋的。
蘇立夏不解釋了,就被理解為默認(rèn)了。
“我叫周燦燦,同志,你叫什么?”對方還聊起來了。
車廂雖然有燈,但燈光昏暗,蘇立夏看書覺得費(fèi)眼睛,索性放下了。
“我姓蘇?!?br/>
“蘇同志,你不要怕,男人打女人可以找婦聯(lián),你要是不知道怎么找,我教你?!?br/>
蘇立夏嗯嗯啊啊的敷衍著。
對方卻好像完全看不出蘇立夏的敷衍,依舊熱情的說個不停。
一會兒時間,竹筒倒豆子的什么都說了。
比如她要去羊城找她哥哥,她是逃婚跑出來的,她哥哥叫周承澤。
蘇立夏就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好像在哪里聽過,但一時沒想起來。
完全左耳朵進(jìn)右耳多出。
周燦燦說了很多,一會兒后顧睿誠回來了,她就住嘴了,還用很鄙夷的眼神看著顧睿誠。
顧睿誠自然不在乎一個陌生女人怎么看他,但卻眼神詢問一般的看著蘇立夏:怎么了?
蘇立夏解釋了一下:“她以為我的臉是你打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