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跪在地上,不停地?fù)u頭,她解釋,可是縣令根本不相信。
婦人咬著嘴唇:“此事一定有蹊蹺!
她頂著紅腫的臉頰,發(fā)了瘋一樣地開始在屋里翻找,好似不找出什么,決不罷休。
花蕊則低著頭,小臉蒼白,整個人看起來搖搖欲墜。
她哽咽地問:“我到底做錯了什么,讓姐姐如此嫉恨我?竟然不惜當(dāng)中污蔑我的清白!”
她眼淚簌簌地落下來,襯的她臉頰愈發(fā)蒼白。
縣令看到她這幅楚楚可憐的樣子,心都要碎掉了。
他也顧不上那么多了,急忙摟住花蕊的肩膀。
“別怕,只要你是清白的,我自會為你做主,絕不讓你難做。”
花蕊靠在縣令懷里,眼淚跟決了堤的洪水一般,洶涌而下。
她看著婦人的背影,眼底閃過一抹寒芒。
幸好她堅持讓孫博文從窗戶逃跑了,不然自己今日和孫博文都會栽在這里!
就在花蕊認(rèn)為此事萬無一失時,婦人忽然驚呼:“看,我就說花蕊你找了其他男人!”
她驚喜地從床上拿出一條發(fā)帶,發(fā)帶是黑色的,一看就是男人的東西,還是年輕男人的東西。
花蕊看到發(fā)帶的那一瞬間,臉色登時慘白如紙,失去了所有色彩。
她只覺得有一盆冰水,從頭頂澆灌而下,近乎貫徹她的全身,讓她整個人都好似墜入到冰窟中一般。
她渾身搖搖欲墜,好似下一秒就要摔倒了。
剛剛還扶著她的縣令,臉上的柔色登時蕩然無存,他記不上前,一把奪過婦人手中的發(fā)帶。
他雙目赤紅地盯著發(fā)帶,氣到渾身都在顫抖。
而婦人像是勝利者,用挑釁的眼神看著花蕊。
花蕊抿著唇,低著頭,不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