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趕到新月飯店前,新月飯店倒是先迎來了幾位其他的客人。
張日山和張紅在書房里面對面的喝茶,張日山再次提起了‘古潼京’,提到了‘汪家人’。
張紅的反應(yīng)很平淡,雖然張日山也屬于張家人,但有些資料他是無權(quán)查看聽到的,古潼京的資料就是在其中,而他口中提起的‘汪家人’更和她沒關(guān)系,也和目前的張家沒關(guān)系。
書房門被打開,張棟泉和羅雀一前一后的走進來,張棟泉將剛剛打印出的文件遞給張紅,羅雀說“有人來探病,是九門的其他人?!?br/>
張紅和張日山對視了一眼,張日山抬起自己那受傷的手“這消息傳得可真快?!?br/>
“來者不善,張家人的手藝靠的就是這雙手,你卻拿它當(dāng)誘餌,受傷了還不藏著掖著,可不讓許別人打上門來?!?br/>
“許,怎么不許,”張日山問“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張紅沒有反對,雖然她不想摻和九門的事,但事關(guān)張副官的安危,為了老朋友也要走上這一趟。
會議室的門被打開,張日山和張紅并排走進來,張棟泉和羅雀緊隨其后,等看到有人坐在張日山的位置上,張紅出聲張嘴就是一頓嘲諷“嘖嘖,九門中的人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你啊心慈手軟,雖然現(xiàn)在是和諧社會不能像以前一樣打打殺殺,但也不妨礙出手教訓(xùn)一頓,你說是吧張日山。”
“你…”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說的是誰,被人指著鼻子罵,霍家姑娘忍不了這氣想要動手,但在張日山的威脅下不得放棄,灰溜溜的坐到了一旁的座位上。
等都坐下后,張紅不管他們聊什么,坐在那翻看著張家收集齊家的資料,等看到九門中齊家掌家人的照片和她旁邊那位一摸一樣時,她突然沒了興致。
時光飛逝,舊人逝世,這世間總讓她覺得無味;昔日的能才,現(xiàn)在的狗熊,讓人忍不住嘆息;滔天的本事卻無人繼承,讓人傷感啊。
霍家非常囂張,把把戲都玩在門面上,看著他們的蠢樣,張紅的腦海中浮現(xiàn)出當(dāng)年九門所有當(dāng)家人的風(fēng)范,讓她覺得索然無味。
等人都走后,張紅趴在桌子上,看著張日山有感而發(fā)說“我想大家了?!?br/>
“這輩還是有幾個好的孩子,解家、吳家的就不錯,霍家有的不錯。”張日山知道她指的是誰,實際上帶著一群拖后腿的家伙,他也覺得很累。
張紅問“解家?九爺?shù)暮蟠??!?br/>
張日山說“嗯,九爺?shù)膶O子,跟著二爺學(xué)過?!?br/>
晚上張紅坐在那看著桌子上齊家的資料,張夢走過來蹲在張紅身邊“姑奶奶,你在想什么?”
張紅摸著她的頭發(fā),遙望遠方說“我在想舊人,再也見不到的舊人。”
張棟泉站在門口,聽著姑奶奶那悲傷的語氣,心里也很難受。實際上內(nèi)部的張家人很少會和外界的人有過深的交際,尤其是姑奶奶這種身份的人,他們從不會主動接觸外人,并且不會在外停留太長時間,等到了一定的時候他們就會陷入沉睡,張家后山就是他們的沉睡地。
聽張夢的爺爺說過,姑奶奶是唯一的特例,也是唯一一個被叫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