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凱身為大哥,率先舉杯,“來,讓我們干杯!”眾人一齊舉杯,“干杯!”洛綿嶼總是很容易感受到快樂,月光落在他的臉上,映著那雙笑眼,漂亮得驚人。他看著大家,而謝致遠的全部目光落在了他身上。謝致遠很久沒有感受到過這樣純粹的快樂,他所有的快樂都來自于洛綿嶼。第069章一大早, 眾人就乘坐高鐵返回h市,轉(zhuǎn)乘飛機前往n市。飛機上溫度較低,洛綿嶼到頭就睡, 因為沒有鏡頭,他的依賴就更明顯了,點名道姓要謝致遠記得喊他。節(jié)目組的其余人經(jīng)過幾天的相處對兩人的關(guān)系大致有了猜測,都十分默契地當(dāng)做沒聽見沒看見。謝致遠的加入讓節(jié)目的熱度更上了一層樓,飛行嘉賓的名額變得炙手可熱, 多方運作想要擠占名額, 奈何領(lǐng)勝秘書辦手段強硬, 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厥刂T檻, 堅決按照原名額進行錄制,老板想談個戀愛而已,當(dāng)然要保證環(huán)境純粹。n市氣候要比h市好很多,下飛機就能感受到氣候濕潤溫和。因為下一場的嘉賓要晚上才到, 所以下午只進行房間分配, 并沒有安排任何團體行程。固定嘉賓三男兩女,將來的兩位飛行嘉賓都是女性, 一個是鋼琴家,一個是選秀出生的愛豆, 加上謝致遠,剛好四男四女。為了節(jié)目效果,節(jié)目組原定計劃是兩兩一間房,但又知道金主不會愿意跟除了洛綿嶼以外的人一間房,并且也不會允許洛綿嶼跟別人一間房, 所以還做了單間的備選方案。中午等上菜的時間段,工作人員給嘉賓們做了一套題目, 眾所周知n市所在省份有一樣格外出名的美食,誤食容易中毒,就是菌子,這份題目全部圍繞菌子展開,按照分數(shù)從高到底選擇房間和室友。其余嘉賓還在抓耳撓腮時,洛綿嶼下筆如有神,作為一只在山野間長大的小兔,區(qū)區(qū)菌子,還難不倒他。時間一到,全員交卷。洛綿嶼直接拿了滿分卷子,由他最先選定房間。就在節(jié)目組以為他會指定謝致遠當(dāng)室友時,他卻手指一轉(zhuǎn)要了一間單人間,鏡頭立即落在了緊挨著他的謝致遠身上,只見男人表情一如既往地冷淡,只是淡淡看了一眼洛綿嶼。工作人員也被洛綿嶼的選擇驚了一下,確認道:“綿綿確定要住這個單間?”洛綿嶼忙不迭點頭,眼睛很亮,“是的?!笨嫉谝痪褪菫榱藬[脫親吻狂魔,每天嘴唇都被親得紅腫,小兔有一點受不住了,嗚。洛綿嶼有想過后果,但沒關(guān)系,他可是妖精,還能打不過謝致遠一個人類嗎?接下來,謝致遠也選擇了單間。由于兩人的選擇,最后嘉賓們?nèi)肯蔡釂伍g。飯畢,一行人各自回房間收拾行李,洛綿嶼怕被謝致遠逮住,哼哧哼哧就提著行李箱跑路了,跑第一快。房間里還沒有安攝像裝備,洛綿嶼撲通一下就變成了小兔,白軟軟一團窩在床上,又伸了個懶腰。他實在是很小一只兔子,伸懶腰也只有成年男性半臂長,簡直就是一只玩具迷你兔。洛綿嶼在床上打了個滾,還沒放松兩秒手機就震了,他一個兔子打滾一躍而起,一蹦一蹦跑到手機旁,并非謝致遠來電,是大姐。姐姐常年在國外采風(fēng),也不太愛管弟弟的事兒,可能十天半個月才來一通電話,上次來電還是五月中旬。 洛綿嶼變成人形,食指一劃接通了電話,甜滋滋喊道:“姐姐,下午好?!笨墒墙憬悴⒉粶厝幔炊Z氣非常兇:“下午好?!洛綿嶼!你老實告訴我,你上次用符做了什么?!钡?70章兩個月之前的記憶瞬間排山倒海般向洛綿嶼襲來, 他臉蛋一紅,慢吞吞坐直身體,說:“就是給一個朋友用了, 他看見我本體了?!甭迩锼汲聊?,顯然是不相信洛綿嶼的說辭。這期間,洛綿嶼腦速飛速運轉(zhuǎn),姐姐的語氣像是興師問罪,可是他絞盡腦汁也想到不到露餡的理由。洛秋思沒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 轉(zhuǎn)而問道:“你現(xiàn)在在哪里錄節(jié)目?”洛綿嶼迅速回答:“在y市?!甭迩锼及蛋涤浵碌孛? 視線瞬也不瞬地注視著祖山靈殿中那屬于洛綿嶼的一團白色兔影。這是靈兔一族的命牌, 每一只靈兔出生后, 就由族內(nèi)長老抽取一縷精華放置在祖山的靈殿中,唯一作用就是看這些兔崽子活得怎樣,越是凝實生命力越是旺盛。靈殿是靈兔一族重地,非主脈一族或是特殊情況不能進入, 守在這里的都是活了上千年的老妖精。洛秋思三天前帶著兩只剛出生的小靈兔命牌回國, 她的任務(wù)就是把這兩團命牌送達靈殿。洛綿嶼的命牌在二十年前差點熄滅,洛家人至今仍舊心有余悸, 又不能真的把小兔子拘在家中,因此只要有機會回靈殿總要瞧一瞧他的小兔命牌, 確認崽兒生命力是否旺盛。而現(xiàn)在,那一團雪白的兔影生命力確實旺盛,就那么一點兒活動空間,小兔幻影也在上竄下跳,滿地打滾, 相較于沉穩(wěn)的兄姐小兔命牌,這只小兔似乎有點活躍過頭了。洛秋思記得上次來看, 這只小兔還是最懶的,四仰八叉地浮在半空中睡得香甜。帶著這點疑問,她把湊近仔細觀察了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