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堯小兄弟也是海量啊?!睆堅坪4蛑凄谜f道。“除了侯爺,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比我還能喝的?!薄皬埑侵骼袭斠鎵眩彩俏移缴鷥H見,不知您今天可否盡興?”唐堯問道?!八闶潜M興?!睆堅坪Uf道?!凹热贿@樣,那我們就繼續(xù)喝,直到張城主喝到真正盡興為止,來啊,再上十壇?!碧茍蛳蜷T口喊道?!鞍ゲ槐亓恕!睆堅坪_B忙擺手說道?!皶r候不早了,今天我看就到此為止吧?!薄澳俏宜退湍鷱埑侵鳌!碧茍蚱鹕碚f道?!安挥盟筒挥盟汀!睆堅坪UZ氣緩慢地說道。“來人,把不夜城的貴客都扶到房間休息?!睆堅坪F鹕?,身體有些搖晃,在兩名青年的攙扶下走出宴會廳。唐堯看著張云海離去的背影,臉上露出笑意?;氐椒块g之后,我動用寶瓶氣將體內(nèi)的酒氣煉化這才清醒過來?!疤茍蜻€真是了不得,沒有動用道法煉化酒氣可以喝這么多。”我心中暗想。修行之人喝酒,可以動用道氣煉化酒氣,從而達到不醉的地步,但張云海和唐堯都沒動用道法,這很不尋常。我盤坐在云海酒樓的落地窗前望著窗外夜景,手掐道決,入氣禪定,坐照內(nèi)觀。干枯的氣海上,藤蔓遍生,一望無際如同山野,八十一樽葫蘆狀的寶瓶氣漂浮,一縷縷先天寶瓶氣涌入氣海之上那尊恐怖且巨大的嬰孩體內(nèi),源源不斷地供給養(yǎng)分?!皻夂?nèi)已經(jīng)自成一世界,甚至可以自行運行周天,那嬰孩到底算不算元嬰?”我心中無比擔憂,這寶瓶氣自成一體,像是葫蘆又像是端坐的小人,內(nèi)部自成一體,會自動運行小周天,我不知道八十一樽寶瓶氣同時運行小周天算不算我的修行成果,如今結(jié)丹境無法突破,我無法具體感知和記錄,只能安慰自己不能過于著急。第二天醒來時,我們便隨著東離城的人四處觀摩東離城,到了晚上張云海酒醒,于是又是一場不可避免的酒局。一連三天酒宴之后,張云海喝得十分盡興,不夜城的事情也總算談妥。臨行前的夜晚,我和唐堯前往東離城邊的海域準備吹吹海風。唐堯一路上有說有笑,和我講起了以往他在巴蜀時的兒時,講起了他在南海時學藝的趣事。一番交心之后我這才知道唐堯也是孤兒,當年巴蜀唐門被仇人所滅,那時龍玄真帶著龍行雨游歷天下,巧合之下救了唐堯,之后就送他們?nèi)チ四虾!L茍虿饺胪ㄉ窬持笸瑯訙缌顺鸺覞M門,這幾年來,一直隨著龍行雨云游,他喝酒的本事也正是龍行雨傳授的秘技,體內(nèi)開啟了酒穴,如同一方空間。我們聊到深夜時,忽然察覺前方有一群人走來,我示意唐堯噤聲,因為這伙人的修為波動極高,讓我心悸。我和唐堯連忙躲起來,卻聽到其中一人說話很奇怪。“扶桑人?”唐堯小聲說道。只見來人一行七人,全部身穿扶桑人的服飾,他們手里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為首的人說道:“來了中原就入鄉(xiāng)隨俗,不要再說扶桑話了?!薄爸懒她S心哥哥?!币粋€女子的聲音響起?!按髱熜?,我們要直接去找蕩世游僧嗎?”一個身形彪悍的男子說道。“中原之地,蕩世游僧為天下第一強人,只要我們打敗他,就可以在中原有立足之地。”被稱為齋心的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