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云州揚(yáng)了揚(yáng)眉,“這就痛了?”溫棠抬眸仰視謝云州,眼角的淚水不經(jīng)意間滑落?!笆雷樱沂钦娴耐??!敝x云州眸色一變,低下頭去看,只見溫棠的一只腳已經(jīng)腫的不成樣子了。男人蹙眉,“好端端的,怎么腫起來了?”溫棠柔柔輕呼,“就是今日不小心扭到了腳,已經(jīng)看過大夫,開了點(diǎn)藥,說是過幾日便能消腫。可是,世子,我好痛啊……”她說著,淚水再次落了下來。謝云州深看溫棠,口中譏諷道:“怎么不疼死你的!”然而,下一秒,她已經(jīng)脫掉了溫棠的襪子,然后指腹觸上了她的腳踝?!八?,好痛……”謝云州的手一頓,蹙眉看向溫棠,“真的很痛?”溫棠點(diǎn)頭,“我沒有騙世子,真的痛極了。”謝云州一聲嘆息呼出聲,下一秒,便已經(jīng)輕輕撫上溫棠的腳。他順手拿過一旁的瓷瓶,便輕輕涂在溫棠的腳踝然后慢慢按摩。大抵是謝云州注入了內(nèi)力,她的腳踝很快便熱了起來,疼痛感也減輕了很多。甚至于,她還有些舒服。不自覺的,溫棠一聲輕吟喚出了口。那聲音嬌柔嫵媚,讓謝云州的手頓了頓。溫棠垂眸,有些好奇,“世子,您怎么不按了?”謝云州好笑,看著溫棠的眼眸晦澀,“你真當(dāng)本世子是你粗使丫鬟了?”溫棠委屈,“世子怎么能這么想溫棠呢,明明是世子您自己要給我按的,這會(huì)好端端的又不按了,還怪溫棠了?”“罷了,您不按就不按了吧,我可不敢指使世子您?!闭f著,就撅起小嘴,便要起身。沒曾想,腳下一扭,再次驚呼出聲,“啊……”溫棠的整個(gè)人都落入到了謝云州的懷抱中。謝云州咬著牙,抵了抵后槽牙,“可把你給能的!”說話間,已經(jīng)將溫棠給放了下來,然后重新為她敷藥。溫棠咬著唇,有幾次,身子不禁扭了扭,被謝云州抓住腳踝,警告道:“別動(dòng)!”溫棠一臉無辜,“世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呀。”謝云州恨的咬牙切齒,“你相不相信,本世子現(xiàn)在就能要了你?!睖靥奈鼱?,“世子,我身上有傷,真的不方便,只怕不能讓世子您盡興啊,求世子垂憐!”謝云州憋著一口氣,冷哼一聲,“那你就老實(shí)點(diǎn),別動(dòng),別勾我!”“我……我哪有!”謝云州在溫棠屋里坐了好一會(huì),直到溫棠睡到床榻上,他才起身離開。臨走的時(shí)候,溫棠小手拉住謝云州的衣角。“世子,今日是溫棠不好,但是以溫棠的身子,只怕暫時(shí)不能搬到您那去了。”謝云州難得好脾氣,“今日你先歇著,搬到我院子里的事,等你好了再說。”“多謝世子?!贝x云州走了,溫棠重重松了口氣。狗男人終日心情不定,還是得想辦法盡快離開此處。她忽而想起今日那位鎮(zhèn)遠(yuǎn)侯府上的門客,叫什么方什么來著。她又一次偶爾聽聞,那位秀才才華橫溢,所以才早早就謝云州拉攏。若是他日他高中三甲,想來也是前途不可限量。結(jié)交一下,倒是個(gè)不錯(cuò)的法子。于是乎,溫棠根本睡不著了。她喚來翠柳,第二日便約了方恒見面。方恒見到溫棠,受寵若驚?!皽毓媚?,沒想到還能見到你!”溫棠垂著眼眸,只躬身道:“昨日之事多虧了方公子,若不是你,我定然是遭遇了那伙歹徒了?!狈胶銚狭藫项^,“這有什么,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尤其是溫棠你,你這般美麗柔弱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