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聽云軒,他便想要第一時間將消息分享給溫棠?!鞍⑻?,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他快步走向溫棠的屋子,伸手便欲推門。門被反鎖了?!鞍⑻?,阿棠你在嗎?”里頭忽然傳來一陣動靜。謝錦之面色變了變,“阿棠,你怎么了,要不要緊,是需要我找人幫忙嗎?”里頭沒有聲音。就在謝錦之已經(jīng)開始狐疑的時候,“阿棠,我進去了……”忽然溫棠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傳來?!板\……錦之,你,你回……回來了?”謝錦之身子一怔,不覺蹙眉?!鞍⑻?,”他說著便要推門?!鞍⑻?,你怎么了?你給我開個門,我去看看你,我還有話要說?!薄班拧\之,我……我在洗澡,此時不方便,你,你明天再來,好……好嗎?”“可是……”“嗯……我沒事,我很快洗完便要睡覺了,你,你先回去吧……”謝錦之雙手緊了緊,忽然釋懷,“也罷,那我先回去,明日再來看你?!钡乳T口沒了動靜,溫棠終于松了口氣。而此時,她正被謝云州按在浴桶邊緣,頭發(fā)披散,渾身是水,身子止不住的下滑。男人的唇落在她的后背,嘴角微微勾起,“阿棠,真乖。”溫棠不可抑制的身子顫抖,她咬著唇瓣,用力扒拉著浴桶?!笆雷?,我,我方才已經(jīng)按照你說的了,你可以饒了我嗎?”“嗤,”謝云州嘴角勾起一抹嘲諷,聲音涼薄,“饒?”“溫棠,怎么可能呢?”“只要我不點頭,你就休想逃脫我的掌心。”溫棠剛才被折騰的已經(jīng)精疲力盡了,明明她渾身濕透,地上到處都是水。身后的男人,卻衣著整齊,姿態(tài)高高在上,好似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溫棠闔上眼眸,眉睫遮住眼底的顏色?!笆雷樱?,我也有苦衷,是夫人她將我送給二公子了,并非我所愿?!薄澳窃谛O村呢?”溫棠一愣?!鞍⑻模斎辗N種你都忘記了嗎?”溫棠蹙眉,“那里,你還記得嗎?”“哼,一個傻子罷了,本世子怎么可能記得分毫?”“只不過,本世子是不忘記阿棠你的身子的,那日在破廟里你我二人共赴云雨,阿棠,你敢說,你一點感覺都沒有?”溫棠滿面羞紅?!拔覜]有,正如世子您說的一樣,您忘記了,我也忘的一干二凈!”“你敢!”“世子已經(jīng)懲罰過我了,若無旁的事,還請您離開!”“呵,好大的架子!這還沒當二夫人呢,就敢支使本世子了?”“我哪有,唔……”她的臉忽然被男人給掰了過去,被迫面向男人。然后,在溫棠驚恐的眸中,謝云州慢慢站起,然后唇壓了下來。只聽到男人嘶啞的,帶著隱忍的聲音響起,“想擺脫我?”“阿棠,別做夢了,你只能是我的!”狹窄逼仄的木桶,哪里能容得下兩個人?衣衫翻飛,浴桶內(nèi)的水花四濺。天邊泛起魚肚白的時候,謝云州才從溫棠的屋子里走了出來。他身上帶著溫棠身上的香氣,頭發(fā)也披散開來,發(fā)絲上還帶著水漬。他不甚在意。謝云州嘴角揚起,顯然是饜足后的神清氣爽。對比謝云州這里,謝錦之的屋子就更沉重了些。他的窗戶開著,借著半明半滅的月色,將他的神色掩映在黑暗中。一個黑色的影子悄無聲息走了進來?!爸髯樱艘呀?jīng)走了?!敝x錦之的手緊緊握成拳,因為用力臉色煞白。“咳咳,咳咳……”影子靠前一步,不無關切?!爸髯?,您沒事吧?要不要去請個大夫來看一下?”謝錦之動也沒動一下,只用手制止道:“無事,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