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暗念‘自己有把柄在她手里,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終于平靜那么一奈奈的趙守時一抖領口,鄭重的說道:“自我介紹一下,鄙人趙守時,目前是紫禁城影業(yè)總經(jīng)理。財務這事還真歸我管,或者說紫禁城的事,現(xiàn)在都歸我管?!?br/>
“啊,不是總監(jiān)嗎?什么時候升職的。”
“算你來得巧,哥們今天剛升職。”趙守時盡量平靜的語氣里透著得意。
真的,要是裴韻書早來一天,今天這β就裝不圓滿。
裴韻書看了眼裴幼清,對方的神態(tài)并沒有改變,算是側面印證了趙守時的話。
這也讓裴韻書有些驚訝,別人的二十五六還是職場新人,甚至為了一份不錯的工作而四處投遞簡歷。
可這貨卻已經(jīng)當上總經(jīng)理。
這說明那個什么紫禁城影業(yè)明顯很一般嘛。
看著趙守時臉上的得意,裴韻書就不想給他裝β的機會,直接岔開話題:“那我工作的事情就謝謝你了。明天吧,明天晚上我請你們出去喝一杯,地方你們挑?!?br/>
“不帶這么恩將仇報的哈?!?br/>
“啊?什么意思?”
裴韻書不解的看向裴幼清,她只是想表達感謝,真的沒有下毒的想法。
起碼現(xiàn)在還沒有;至于以后嘛,那就先看某人的表現(xiàn)吧。
要是表現(xiàn)好,那就是兄弟干杯,要是表現(xiàn)不好,那就是:大郎,起來喝藥。
裴幼清笑著把腦袋倚在趙守時的肩膀上:“守時他不喝酒的。確切的說是不能喝,沾酒就醉?!?br/>
“汕東人不是都海量嗎?我有個室友就是你們汕東濰縣的,好家伙,五瓶啤的、半斤白的一點事沒有?!?br/>
趙守時額頭浮現(xiàn)一連串??號:“天道損不足而補有余。有人給家鄉(xiāng)爭光,就得有人拖家鄉(xiāng)后腿。很顯然,哥哥我是后者?!?br/>
“哥哥?就你?”
“啊,我八八年的,你九一年的,叫聲哥哥不委屈吧?!?br/>
裴韻書銀牙緊咬卻也沒說什么,卻也打定主意明天一定要請趙守時喝酒——不醉不休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