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在這里感到很尷尬,又擔心瑩瑩會不停的向丁長生要這要那的,所以坐了不一會,丁長生還沒吃完餃子,趙馨雅就起身帶著寇瑩瑩離開了。
這一路上母女相對無言,誰也不想搭理誰,趙馨雅不說話是因為生氣,而寇瑩瑩不說話更是因為生氣。
但是有些話趙馨雅作為母親卻不得不說,于是回到家里后,寇瑩瑩想回自己房間時被趙馨雅給叫住了。
“瑩瑩,等一下,我們能不能談一談?”趙馨雅心平氣和的問道。
“好啊,談什么,說吧”??墁摤摶氐搅松嘲l(fā)邊,坐下,然后一副無所謂的姿態(tài)看著趙馨雅問道。
“你要的那幾樣東西是不是很貴?”趙馨雅問道。
“嗯,也不算貴,差不多兩萬吧,怎么了?兩萬對他來說不是小意思嗎?一個區(qū)長要是連兩萬都拿不出來,還當什么官?。俊笨墁摤摬恍家活櫟恼f道。
“兩萬?”趙馨雅雖然知道很貴,但是卻不知道會這么貴,自己的工資才三千多,不到四千,這是自己好幾個月的工資,而丁長生呢,參加工作不是很長時間,雖然級別高了,但是大概也就是五六千的工資,這一下子就是四五個月的工資。
“怎么了,是他給我買,又不花你的錢,再說了,他樂意啊”。寇瑩瑩挑釁的看著趙馨雅說道。
“他樂意,那么多錢,人家憑什么給你買這么貴的東西,你把他當你什么人了?”趙馨雅生氣的說道,對女兒的變化她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小小年紀,什么時候變成了這么拜金的一個女孩呢,女人對金錢太渴望可不是好事,所以這些話她必須要說。
“哼,當我什么人?你說呢,當然是當我爸了,不是嗎?”寇瑩瑩白了趙馨雅一眼問道。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句”。趙馨雅臉刷的一下就紅了,而且還是那種羞憤難耐的臉紅,自己雖然做的隱秘,但是被女兒說到臉上,還是感到很丟臉,所以就變得氣急敗壞起來。
“怎么了?你們能做我就不能說嗎?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既然敢干就不要怕別人說”??墁摤撘彩牵赡苁沁^于激動吧,一張嘴,什么難聽的話都來了,而且還是說到趙馨雅臉上,這讓趙馨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啪”。趙馨雅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趙馨雅的臉上,讓寇瑩瑩大吃一驚,這是趙馨雅第一次打她,還是因為那件事,這讓她更加的恨趙馨雅了,所以一轉(zhuǎn)身跑進了自己的房間,任憑趙馨雅如何的叫門都不開門。
母女倆就這么冷戰(zhàn)了一夜,到了后半夜,趙馨雅因為累了,就回屋睡覺去了,但是早晨起來一看,不見了寇瑩瑩的影子,而且屋里好像是收拾了一下,連衣服什么的都收拾走了,她這才慌了神了。
楊程程沒等到丁長生匯報關于農(nóng)信社貸款的匯報,卻意外得到了農(nóng)信社主任鄭天明被調(diào)查的消息,而此時,丁長生恰好來匯報關于貸款的事。
“長生,到底怎么回事鄭天明被調(diào)查了你知道嗎?”楊程程著急的問道。
“被調(diào)查了?有這事嗎?被調(diào)查也是意料之中的事,這個人和關一山關系很好,據(jù)說為了把新湖區(qū)的社保基金轉(zhuǎn)存到農(nóng)信社里,鄭天明給了關一山好幾百萬,這里面的事誰知道呢,調(diào)查一下也好嘛”。丁長生無所謂的說道。
“可是這么一來,農(nóng)信社貸款的事就麻煩了,剛剛談的差不多了,這下又要重新談了,而且這農(nóng)信社的主任要是一時半會不到位,那這貸款也就遙遙無期了”。楊程程皺眉說道。
“沒有張屠戶我們還吃帶毛豬嗎?農(nóng)信社不貸給就算了,我昨天聯(lián)系了工商行,工商行答應貸給我們,但是需要抵押,我查了一下,區(qū)政府名下就剩下大樓和土地沒有抵押了,我打算用區(qū)政大樓和土地作抵押向工商行貸款,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丁長生快速的說道,其實他這是來通知楊程程的,不是來請示的,既然區(qū)政府那邊自己做主,那么自己就得真的做主,不能事事看人臉色,這也不是他的風格。
“什么?抵押政府大樓,丁區(qū)長,你沒開玩笑吧?”楊程程一聽這絕對不行,這樣傳出去那還了得,這不睡打自己的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