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說的就是元旦前,十個億,現(xiàn)在那一千萬還要去除出去”。丁長生并沒有理會林春曉的驚訝,而是面對著司南下說的。
“哦?長生,這樣的事可不是就這么說說就算了的,到時候你完不成任務,我可是要打板子的”。司南下笑道。
丁長生笑笑沒說話,心里卻在想,你們不就是讓我這么做嗎?立一個軍令狀,到時候我完不成,你正好可以名正言順的撤掉我這個開發(fā)區(qū)的主任,這樣也就沒人會說你司南下不仁義了。
從司南下的辦公室出來后,丁長生和張和塵打了個招呼就下了樓,但是還沒走幾步,突聞背后一陣高跟鞋的聲音,而且還很急促,丁長生不禁回頭看了一下,居然是羅香月。
“咦,月月姐,你怎么不等著一起去,我這回去正準備給你們準備歡迎儀式呢”。丁長生揶揄道。
“丁長生,丁大主任,你說點好聽的能累死啊?”
“能屈死”。丁長生沒好氣的說完轉身向自己的車走去,他很明白,羅香月是一定會站在林春曉那邊的,所以自己犯不著再和她膩歪。
“等等我,我找你有事呢,跑這么快干嘛?”羅香月很不滿意丁長生的態(tài)度,等丁長生發(fā)動了汽車,她也坐進了丁長生的副駕駛位置上。
“有什么事?快點說吧,我還有事呢,再說了,你現(xiàn)在還不是開發(fā)區(qū)的人,你現(xiàn)在去不合適”。丁長生發(fā)動了汽車,但是沒有掛檔開動。
“哎,丁長生,你這個人怎么這么沒意思啊,你和林書記之間有誤會,你和我叫什么勁哪?”羅香月臉色一變問道。
“和你沒關系嗎?好吧,遠的不說,既然你們今天要來,你要是心里真記得我們的同事情分,你怎么不悄悄告訴我一聲,你們到好,保密工作做的不錯,現(xiàn)在已經合起伙來騙我了是吧?”要說羅香月做過什么對不起丁長生的事,還真是沒有,所以丁長生只能是拿這事說事。
“呵呵,原來是這事啊,我們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羅香月伸手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鏡框,笑笑說道。
“驚喜,我看只剩下驚了,你們差點驚死我”。
“哎呦,你說你一個大男人,和我們小女子叫什么勁哪,對了,林書記讓我給你帶個話,她說了,她是來工作的,絕不是來和你斗氣的,所以,白山的事在白山就了了吧,湖州的事重新開始,你覺得呢?”羅香月原來是為林春曉做說客的。
丁長生沒吱聲,但是汽車已經發(fā)動起來,直奔開發(fā)區(qū)的辦公地點,其實有些話他本不想說,說了怕司南下信以為真,真的將自己開掉,但是不說的話,又不想讓林春曉心里沒數(shù),到時候自己的成績?yōu)樗俗黾抟拢@也是丁長生不愿意看到的。
“既然林書記讓你帶了話,那我也請你給林書記帶個話吧”。
“好,你說,只要你們能和好,我愿意做你們之間的橋梁,其實林書記是一個女人,男人和女人溝通起來更方便,你說呢,對了,我再告訴你一個重磅消息,林書記離婚了”。
“離婚了?他們兩口子不是一直很恩愛嗎?”
“唉,恩愛現(xiàn)在值幾個錢啊,上一分鐘可能還恩愛無比呢,下一分鐘就可能分道揚鑣,現(xiàn)在的恩愛指數(shù)實在是太難把握了,他那個老公不是一直跑遠洋嗎?前一段時間到了阿聯(lián)酋,愛上了當?shù)氐囊粋€什么酋長的女兒,好像是很有錢的樣子,所以就委托國內的律師辦理了離婚手續(xù),林書記也真是堅強,愣是沒吭一聲,但是我知道,她心里其實很苦,女兒去國外讀書了,丈夫離婚了,你說她除了工作還有什么?”羅香月落寞的說道。
“哦,真可憐”。丁長生嘆道。
“對了,你說讓我給林書記帶個話,帶什么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