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還用再說什么別的嗎？”蘇金妹當(dāng)著李忱的面對趙玉大聲喊道，“太明顯了，事實就是咱們所想的那樣?。“蚶蛴?000萬提前買通了靳超，要他去接近陳炳先，然后殺人陷害，一下就把艾莉莉所有的障礙全部清除了！幕后的真兇就是艾莉莉啊，咱們現(xiàn)在就可以抓人了！”
“絕了，真是絕了！”李忱驚愕地拍著手說，“我怎么就沒有看出來，董事長夫人這么能算計呢！果然是個計中計啊！高！實在是高！”
蘇金妹和李忱興奮異常，可趙玉卻依然緊皺著眉頭。
“師父，怎么了？”蘇金妹問道，“張隊他們已經(jīng)在做準備了，你還在等什么？”
“李經(jīng)理！”趙玉沒有回答蘇金妹，反而問那李忱，“艾莉莉能設(shè)計出這么完美的計策，怎可能出現(xiàn)這么明顯的漏洞呢？我問你，如果艾莉莉從銀行取出的1000萬，就是靳超放在儲物柜里的1000萬，有辦法可以證明嗎？”
“當(dāng)然可以了！這還用說嗎？”蘇金妹插嘴道，“銀行取出1000萬現(xiàn)金，都是有記錄的！核對一下，證據(jù)確鑿！”
“不，不見得……”誰知，李忱卻忽然矮下身子說道，一臉頹然地說道，“那1000萬是從董事長的私人賬戶上取出的，不是銀行，也不是現(xiàn)金。你們不知道，像他們這樣富豪級別的人物，平日資金流動比較大，而且還有一些……灰色地帶……你們懂得的！所以，因為涉及到違法違規(guī)，他的私人賬戶都是比較隱蔽的……”
“??？這是什么意思？”蘇金妹瞪大眼睛，“你不會是說，我們現(xiàn)在明知道艾莉莉就是幕后真兇，卻沒有辦法將其定罪嗎？你是總經(jīng)理，總會有些辦法的吧！”
“有是有，但是……”李忱皺眉說道，“就算我全力配合，追查起來也會大費周折，因為很多資金都是從海外流動過來的，這個嘛……少說也得兩三個月才行！而且，就算查到了資金流向，也不見得一定就能證明，錢是艾莉莉取出來的！更不能確定，是殺人兇手的酬金，所以……”
“不會吧……”蘇金妹郁悶地說道，“這筆錢可是唯一的證據(jù)啊，如果不能證明是同一筆錢的話，這……這怎么辦？”
“這正是我之前擔(dān)心的！”趙玉搖頭說道，“陳炳先之所以痛快認罪，是因為靳超留下的那份鐵證！可是對于艾莉莉，就完全不同了！
“如果不能證明這1000萬是艾莉莉給靳超的，那我們就沒有任何證據(jù)去指控艾莉莉！所以，還是告訴小張，暫且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真狡猾！”蘇金妹捏著自己的下巴，憤憤地說道，“難道，咱們就這樣眼睜睜瞅著艾莉莉坐收漁人之利嗎？”
“關(guān)鍵是……”趙玉同樣捏著自己的下巴說，“現(xiàn)在的案情并不明朗，咱們不能就這么簡單地肯定，艾莉莉一定就是那個幕后真兇！”
“1000萬?。窟€不明朗嗎師父？”蘇金妹說道，“難道，你認為還有別的兇手？還有誰?。繑[明了，艾莉莉就是最大的受益者嘛！不是她還能是誰？”
“不！”趙玉搖頭說道，“雖然艾莉莉的確是最大的受益者，她也極有可能參與了進來！但我始終覺得，這一切，并不是艾莉莉策劃的！”
“那……還能是誰？”蘇金妹驚愕說道，“難道，還能是那個已經(jīng)昏迷的陳炳光嗎？”
“你……你說什么啊這是？”李忱嚇得臉都白了，“不……不要胡說好不好？”
“也是！”蘇金妹低頭說道，“就算陳炳光裝昏迷，可他怎么能雇傭兇手去殺自己的女兒呢？如果是他策劃的話，殺艾莉莉還差不多！”
“嗯……殺艾莉莉么？”趙玉微微一動，說道，“對?。慨?dāng)初，陳炳先買兇殺人的話，為什么不直接去殺艾莉莉呢？卻非要殺死一對姐妹？”
“這個我知道！”蘇金妹回答，“陳炳先的口供里有提到，他說如果直接殺艾莉莉的話，就無法解決陳家姐妹了！而殺死陳家姐妹，再嫁禍給艾莉莉的話，那樣就能一石二鳥了！畢竟艾莉莉是個后媽，陷害給她的話，在輿論上會更加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