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慈母多敗兒,吳三父母好不容易得到這么一個兒子,吳母將吳三溺愛的不得了,所以吳三從小就無法無天,吳父稍加管教就會被吳母阻攔,吳父若是堅持,吳母必會與其大鬧不止。吳父無奈,只能聽之任之。
吳三越來越大,幾乎每天都要犯事兒,不是打了這家的孩子,就是偷了那家的東西,常常被左鄰右舍找到家里,吳三父母常常給人賠禮道歉,不時的賠付各種費用。就算如此,吳母仍然不讓吳父管教兒子,反正是出了事他們就來善后。
最后吳三成了遠近聞名的無賴混子,有一次打了一位富家的公子,被告到官府抓入大牢。這本來是一次改過的機會,奈何吳母心痛兒子,一哭二鬧三上吊,逼著吳父想辦法贖人,嚷著“那可是你親生的兒子,你不管誰管?”
唉!什么是管?所謂的“管”,不是孩子做了錯事包庇他遷就他縱容他,而是從小好好的教育,教他做人,幫他明禮,遇到吳母這樣的家長,本末倒置,最后能培養(yǎng)出一個什么玩意兒?
吳父無奈,只得找人出面解決此事。于是找上了太陰教的遠房親戚,花了大筆錢財各方打點,把吳三這個有娘養(yǎng)無娘教的東西贖了出來。吳三一看進了大牢這么簡單就被放了出來,還因此結交上了太陰教的人,膽子更大,壞事越做越多,惡事越做越大,還糾結了一幫子潑皮無賴為害一方。
后來吳三無意中遇到告狀青年的妻子,見色起意,調戲人家,青年出面阻攔,反而被吳三糾結一伙無賴暴打一頓。青年氣不過告到官府,官府一看被告人是吳三,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給青年的交待就是回去等消息吧,官府會秉公處理。
此事到此本應告一段落,吳三反而因此對青年懷恨在心,在一次請其太陰教的親戚喝酒之際,把青年的妻子夸的風情萬種,是極好的鼎爐,定能助其神功大進。太陰教中人生性自私,自然動了邪念,在吳三的帶領下,趁夜闖入青年家中,將青年打倒,將其妻子劫走。
青年的妻子被帶到太陰教,結局可想而知,數(shù)日后被送回家中,整個人已經(jīng)變的精神恍惚,見到人又躲又叫。在家人的精心照料下,青年的妻子慢慢恢復正常,怎奈吳三得知青年的妻子被送回,再次找上門來出氣,青年的妻子見到吳三后嚇的逃入屋內,不甘再次受辱,服毒自盡。
青年悲痛欲絕,再次將吳三告上公堂,當時的官府反而以青年的妻子自殺為由,認定青年誣陷他人,以擾亂公堂的罪名將其打入大牢,還沒收了他的全部家產(chǎn)。
青年的老母得知此事,又氣又急引發(fā)大病,沒過幾日便撒手人寰,其老父親不服,繼續(xù)狀告吳三,就在向官府告狀的當晚,家中房屋卻莫名其妙的著火,其老父被大火燒盡。
其實大火發(fā)生之時,周圍鄰居有人覺察,有的人還幫忙滅火,據(jù)他們所說,其實青年的父親早已經(jīng)死亡,大火是有人故意放的,想要毀尸滅跡。
過了兩年,青年被放了出來,原本美滿的家庭卻只剩他孤身一人,個中凄涼與誰訴說,個中冤屈向誰申述?
今日遇到新官上任,青年冒死繼續(xù)告狀,不過,這一次沒有令他失望。新的官員在聽了他的陳述后,立即命人把吳三拉了上來。吳三自然嘴硬,所有罪行一概不承認。
青年拿不出證據(jù),一些知情人畏懼吳三,不敢出面做證,審問一時陷入僵局。全城百姓眼睜睜的看著,葉恒從陪審席中站了起來,對著全城百姓說道“父老鄉(xiāng)親們,在下葉恒,由于我們初占陳水州,大家對我們心存戒備,這個我能理解。現(xiàn)在,我向大家保證,我們要在陳水州建立新的秩序,一定讓大家安居樂業(yè)!今天這件案子,我相信徐敬忠說的是真的,但是,要讓一個受害者提供證據(jù),我覺的強人所難!今天,無論有沒有證據(jù),我認定吳三罪不可恕,如果有人證能出面指證他,幫徐敬忠沉冤昭雪,我葉恒代他謝過大家;如果無人幫他,此人我照樣要殺!如果誰認為我殺錯了人,一人做事一人當,那就找我來算帳!”
葉恒說完話,大步走向吳三,在他身邊抽出蒼狼嘯月刀,對著觀審的百姓大吼道“有沒有人證?如果無人答話我就動手了!就算殺錯了人,我一人擔著!”
“我!我!我!我來作證!”一位老婦人大喊著推開人群擠上前來。
“你有什么要說的就說吧,不過本官提醒你,一定要據(jù)實述說,不可信口開河!”新任官員提醒道。
“大人放心,老婦所說句句屬實!我本是徐家的鄰居……”老婦人緩緩說道,所述與青年徐敬忠完全相符。老婦人越說越傷心,最后聲淚俱下道“多么好的一家人啊,就被這個畜生害的家破人亡,大人,你們一定要秉公執(zhí)法,代小徐做主??!”
“好,既然有人為證,徐敬忠,你起來吧!”審案的官員說道。
“多謝大人!多謝大娘!”徐敬忠分別向審案官和老婦磕頭后,這才站了起來。
“葉閣主,你看這案子該怎么判?”審案官自然明白該怎么判,如此詢問只是幫葉恒在全城百姓面前樹立一個高大的形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