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從未重視過公寓安全的原因,雖然工廠內(nèi)監(jiān)控密布,無人機橫行,但是工廠外的彩鋼房公寓,卻沒有任何安全措施。
不得不說,這是張耀揚第一次失策。
失策了就要補救,更何況張耀揚從不在同一個位置跌倒兩次。
想到這里,張耀揚立即給卡維斯打了一個電話,讓他訂購上千臺監(jiān)控攝像頭,安裝在那些彩鋼房上,這才放下電話,露出沉思之色。
昨晚,他在汲取夢境之力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如果這起事故真的是異?,F(xiàn)象,那么就代表了,自己的能力并非萬能,一些異?,F(xiàn)象即使是在夢境探測中,也根本無法發(fā)現(xiàn)。
這是一個相當壞的消息,代表了他的安全再次消減一層,面對那些異常,他根本沒有自保的力量。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大門,再次被敲響了。
“請進?!睆堃珦P抬起頭,下一秒,門咔嚓一聲被打開,露出了一張青澀俊美的面孔。
蔣寒帶著兩個男孩從門外走了進來,“老板,目擊者的供詞已經(jīng)統(tǒng)計好了,人也帶到了。”
“辛苦了?!睆堃珦P點點頭,接過蔣寒遞來的紙張,然后將目光望向兩個男孩。
這兩個男孩中,年齡較大的大約十五六歲,身材瘦弱,可是和那些低種姓印度人不同,他有著一張五官分明的面孔,俊美得仿佛女孩一般,除此之外,他的膚色也是黃種人的黃色,而且更加白皙,完全不像印度人那種屎一樣的咖喱色。
整體看去,就像是一名中歐混血的相貌,既有著黃種人的柔和,又有著歐洲人的立體,讓人不得不懷疑上帝的公平性。
不過年齡較小的,就沒有大男孩那樣出色了,和普通的印度小男孩沒什么兩樣,黑不溜秋的,一副低種姓苦逼模樣。
“你們的名字?!睆堃珦P那陰鷙的目光似乎嚇到了兩個男孩,年紀較大的忍不住低下頭,而年紀較小的,更是緊緊抱緊了自己的哥哥,低聲啜泣起來。
“說出你們的名字?!睆堃珦P忍不住皺了皺眉,再次重復道。
“我們老板在問你,你怎么不說話,啞巴了?”一旁的蔣寒忍不住催促起來。
“回大人,我叫沙巴克·汗?!甭牭绞Y寒的催促,年紀較大的男孩不得不用還不算熟練的英語顫聲道,“這是我的弟弟,阿里克·汗。”
“綠神信徒?”張耀揚翻著手中的資料,突然動作一頓,挑了挑眉。
一般來說,印度人的名字中帶有“汗”的,都是綠神教的信徒。
“是的,大人。”沙巴克點了點頭,談論起自己的信仰的時候,他總算恢復了一點底氣,露出圣潔之色,“我的家庭一直侍奉綠神,從我出生開始,就是綠神的仆人?!?br/>
“哦。”張耀揚淡淡道,“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