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蛇,穿透一個隊員的大腿,把隊員卷向空中,又砸了下來。隊員嘴里噴血,顯然已經(jīng)受了重傷。事情還不止如此,還有數(shù)枝樹根從土里鉆了出來,襲向各個隊員,造成了混亂。
“不要亂,用你們手中的刀,斬斷樹根就好!”我大聲吼道。
“咔嚓!”
我的話剛落音,許文文手中的桃木劍揮動,斬斷了一支襲擊的我樹根。許文文倒也沒有厚此薄彼,嬌軀閃動,桃木劍揮舞,連續(xù)斬斷數(shù)支樹根,化解了襲擊我們八之圍。有三名隊員被樹根卷了起來,樹根被許文文斬斷,人從空中墜落,跌了個七葷八素。
“快用黑狗血澆那些樹根!”許文文嬌喝道。
隊員手慌腳亂,取出黑狗血來淋灑,由于受到樹根的襲擊,人心已然慌亂,難以做到有效反擊,導(dǎo)致不斷有人受傷。
“找死!”
眼見隊員不斷有人受傷,我心中火起,取出一道刀符,雙手合持,激發(fā)拋出,化做一柄長刀,擊向柳樹從雅香閣冒頭出來的樹干。符刀飛臨,柳樹無風(fēng)自動,數(shù)條枝悠地絞在一起,形成一條長鞭。柳條長鞭扭動,鞭梢擊出,撞向符刀。
“轟!”
鞭梢與符刀撞上,以出震天聲響。符刀推進進尺余,終于消散。鞭梢在符刀推擊下,逢鞭櫸開始,寸寸碎裂,即使符刀消散,加持的力量仍在,逐步摧毀了整條柳條鞭。我馭使的不過是二級刀符,能有如此大的威力,狀況也讓我感到滿意。
馭使符錄與激發(fā)符錄,都需要調(diào)用體內(nèi)修持的氣息,特別馭使符錄,消耗比較大,這也是我不輕易馭使高級別符錄的緣故,四級符錄夠馭使十張,已是我的極限。
抵御符刀進擊之時,樹根全部沒入土中,消失不見,眾隊員的危機得到解決。在這個空隙時里,眾隊員不但救了受傷的隊員,還在地上灑上了黑狗血。地上灑了黑狗血,一時間腥味撲鼻,氣味令作嘔。
“走吧,我們進去!”
我舉步向雅香閣里走了進去,許文文連忙搶在我的身邊。閔珉和梁建帶著四位隊員,也一起跟了上來。我們一行八人,帶著滿滿的氣勢,朝雅香閣的大門而去。
雅香閣大廳里沒有一個人,里擺滿了石膏人像。石膏人像均是廚房人士的裝扮,每人擺出一付正在當(dāng)廚的姿勢,甚至每人手中還拿著做工的家伙什。物之反常者為妖,眼前的石像絕對沒有看到的那么簡單。
“咦,怎么有這么多石膏像?而且做的這么逼真?”閔珉奇怪道。
“這里恐怕很有古怪!”許文文眉頭一皺
,指著不遠處,遲疑地道:“看,那邊還有保安與服務(wù)員的石膏像,只怕這些人就是雅香閣的工人,被人用某種方式弄成了石膏像!”
“別亂動這些石像,我們從中間的通道慢慢地走過去!”我沉聲道。
依然是我打頭,八人魚貫而行,避開石膏像而行。在快要通過石膏像群時,后方一個隊員無意之中槍口從石膏像手中的勺子劃了過去。
在這一瞬間,異狀發(fā)生了。許文文身邊一個拿著尖刀的石膏像活了過來,手中的尖刀向許文文的小腹剌了過來,許文文目光正望著后方,沒有發(fā)現(xiàn)身邊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