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等大家都上來之后再說吧。”我勸了秦玲一句。
“是啊?!编嚺肿酉笫潜唤饬藝B忙附和了一下我的觀點。
秦玲坐下之后,讓我在她身上再睡會兒,我確實很瞌睡,也就沒說什么,直接枕著她的大腿睡了下來。
昨晚折騰了大半夜,早上起得又早,還那么辛苦,腦袋一沾上秦玲的腿,就迷迷糊糊地睡去了,感覺秦玲似乎一直在和鄧胖子說著話,不過我已經(jīng)聽不清他們在說些什么了。
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很熱鬧了,原來團里的人全上來了,嘰嘰喳喳似乎也在說襖子的事情。
環(huán)顧了一周,現(xiàn)李導(dǎo)游還沒來,她說要我們在這里會合,她會在這里等著的。
小店附近還來了幾個象是當?shù)厝说哪腥?,被團里的成員們圍住了,詢問山頂?shù)氖虑椤?br/>
結(jié)果他們的描述比老板娘的描述更可怕,似乎沒那些厚衣厚褲,就會被凍死在山頂上似的。
群體性無意識的恐慌在團員中蔓延,有幾個人開始和那老板娘談起團購的價錢來。
“那幾個男的可能是托兒。”我用自己高達25o的智商和秦玲小聲分析了一下。
“有可能?!鼻亓豳澩宋业挠^點。
“如果到了山頂上,那個導(dǎo)游敢把我們凍死,我就扒了她的衣服給你穿。”我半開玩笑地向秦玲說了一下,心里對那導(dǎo)游也確實有些惱火。
“小心別人告你耍流氓……”秦玲笑了笑。
“那個導(dǎo)游人呢?怎么沒在這里等著呢?”我邊說邊取出了手機。
“好象是聯(lián)系不上,那老板娘說導(dǎo)游給她來電話了,一會兒飯就做好了。讓我們吃過了自己繼續(xù)爬山。”秦玲向我解釋了一下。
“靠!這導(dǎo)游……”我有些無語了,如果她不是個女生,我已經(jīng)要破口大罵了。
“確實太不象話了,回去以后,一定要投訴她們!”秦玲也有些惱恨恨的。
有團員過來和我們商議,說已經(jīng)和老板娘談妥了團購的價格,一套厚衣厚褲加一雙厚襪子原價五百二,現(xiàn)在談到了三百塊錢,但是要湊夠十個人以上,她才肯這個價賣。
“不買?!鼻亓釄詻Q地搖了搖頭。
買衣服的事情弄得大家都很苦惱。又聯(lián)系不上導(dǎo)游,沒辦法問晚上具體是什么情況,飯菜上來了,大家只好先上桌吃飯,把衣服地事情丟在了一邊。
吃過飯之后,有幾個團員們繼續(xù)就衣服的事情和那老板娘理論著。但團里只有三對男女愿意買,只湊夠了六個人。最后他們終于達成了妥協(xié),三百二十塊錢一套衣服,老板娘賣了六套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