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大師兄谷厚?”沈放微微怔了怔。
“對?!?br/>
程一落小聲著
“這位大師兄可絕不簡單,我詳細(xì)地了解過他,據(jù)說他是萬宗盟里功力最扎實的,從修行的那一天起,無論哪一個境界,他的功力都要夯實到極致,壓制到再也壓制不住了才選擇突破。
這種修行方式,導(dǎo)致了他的真正戰(zhàn)力強(qiáng)得嚇人。
宗門里有意將他培養(yǎng)到戒律堂當(dāng)后備堂主的,那可是絕對的高層了吧,但是人家的野心可大著呢,毅然拒絕了。
今年早早地就向宗門表達(dá)了想自建門派的想法,人家想自己立起一個門派做強(qiáng)做大呢?!?br/>
“這世上還有這樣的人?”
沈放神色一動。
每一層次都修到進(jìn)無可進(jìn)了才選擇突破,那是需要多大的毅力和魄力才能做得到?這讓他都有些駭然的。
不過相應(yīng)的,那種方式修行出來的力量會有多扎實變態(tài),也是能想像到的。
一下子聽說多了這么一個對手,他心里也微沉,又向那位大師兄看了一眼。
谷厚坐在下首的那一側(cè),離他們這邊有些遠(yuǎn)。
那位大師兄看起來矮矮壯壯的,身材相當(dāng)敦實,看起來一臉憨厚的樣子,正與旁邊的一個院主相談甚歡著。
“怎么樣,和那種人爭怕不?”程一落一臉挑釁。
“我把你都打敗了,下一步也不介意再多打敗一個對手。”沈放淡淡地點頭。
“沈放,你飄了啊?!?br/>
程一落一下子不滿意了,一臉鄙夷
“我告訴你這些是怕你信息不對稱,連和誰競爭都不清楚。難道你沒意識到,我提醒你,本身就代表著你和我爭還處于劣勢嗎,別今天贏一場就得意忘形了啊?!?br/>
兩人在這邊爭爭吵吵著,明明互相懟的很激烈,但偏偏給人一種相處的很融洽的樣子。
傅靈兒在一邊咬著嘴唇,發(fā)現(xiàn)她坐在旁邊竟然被冷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