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仲軍提升自家守護(hù)獸實(shí)力的時候,某個神秘的地方,一座巨大而宏偉,并且充滿著歷史痕跡的宮殿內(nèi)。
巨大的黃金寶座高高擺放在宮殿最高的平臺上,上面沒有人就坐。
黃金寶座下,距離了三個白玉階的位置上,一左一右的有著兩張鑲嵌著金銀,組成繁華復(fù)雜圖案的大椅子上,上面分別坐著兩個人。
左邊的是一身從頭遮到腳的白袍,袍服啥紋樣裝飾都沒有,就是純白色的袍服。右邊那位也是一身從頭遮到腳的袍服,不過卻是黑袍,同樣啥紋樣裝飾品都沒有,純凈的一件黑色袍服。
兩張椅子下面幾個臺階上,左右兩邊各有著四張小了許多的椅子,而這左右兩邊各四張的椅子并不是并排坐,而是隔著一條白玉階的對坐。
此刻上面坐著四個穿著黑色袍服的人和四個穿著白色袍服的人,正互相吹胡子瞪眼的對視著。
不過這幫白袍人和黑袍人,和上面那兩個黑白袍服那樣從頭遮擋到腳的神秘人不同,不但露出面容,而且身穿的黑白袍服也沒有那么簡陋。
不論是左邊的還是右邊的,他們袍服上不但有鑲金帶銀的各種飾物,還用金線銀線的銹有無數(shù)繁復(fù)而又神秘的紋樣。同樣,他們也一個個露出自己的面容。
黑袍這邊一個和善的白胡子老頭,一個穩(wěn)重中年,兩個圣潔美女。
白袍那邊,同樣一個陰森的白胡子老頭,一個陰險中年,兩個風(fēng)騷美婦人。
整個寬敞到不可思議,并且非常華麗,非常有歷史韻味的大殿內(nèi),除了這11張椅子外,就沒有其他椅子,但除了這坐著的十人外,大殿下還左右分列著上百的黑袍、白袍男女,只是他們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的束手站立,一動不動,更加沒有誰出聲,但同樣一個個的豎起耳朵聽著上司們的爭執(zhí)。
“好了!不用廢話了,這次本源收入,我們白袍拿7成好了!畢竟咱們白袍給外人的感覺是救世主,你們黑袍給人是毀滅者,所以我們白袍占七成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那個陰森的白袍老頭直接拍著扶手喊道。
“放屁!”那個面容慈善的黑袍老頭,狠狠的一拍椅子扶手,兇神惡煞的吼道:“他喵的!沒有我們黑袍做惡人,你們這幫白袍混個屁!所以不用說了,這次本源劃分,我們黑袍要占八成!”
“八成?你干脆說這次的本源全部給你好了!”白袍老人猛地跳了起來吼道。
“你要是愿意,我當(dāng)然沒有絲毫問題啦?!焙谂劾先撕苁堑坏恼f道。
“去你喵的!老子有可能愿意嗎?!”白袍老人怒吼。
“誰知道呢,說不定你這老家伙失心瘋了呢?這點(diǎn)是我很樂意見到的?!焙谂劾先艘琅f保持淡然的模樣說道。
“你個老屁股!”白袍老人突然坐下一副斯文模樣的說道。
這次黑袍老人直接就跳了,指著白袍老人怒吼道:“你他喵的說什么?!”
“老子說什么你沒聽見?。俊卑着劾先撕艿?,眼皮都不抬一下。
“你個老菊花!”黑袍老人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