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巴黎很冷,暴雨從昨天就一直沒有停過。
淅淅瀝瀝的雨水飛濺,雷聲蓋過了這個黑夜里最可怕的聲音。
亞瑟和張?zhí)刂鷥蓚€人都不敢插手,哪怕是打著傘,身上的衣服還是濕透了。
兩個人在工廠前等了半個小時,霍少霆才從里面出來。
他身上西裝早已濕透,平時梳得一絲不茍的頭發(fā)順著雨水掛在如刀削般鋒利的面龐上。
一身煞氣,透著濃濃的戾氣!
白襯衫上的血跡被雨水沖刷,暈染成血衣。
他抿著薄唇,走到兩人跟前。
“讓監(jiān)獄的人好好照顧,我要他生不如死!”
男人聲音冰涼,透著殘忍的陰狠,深邃鳳眸漆黑,折射著寒芒。
他一邊說,一邊把手槍丟進旁邊保鏢抱著的盒子里。
槍筒接觸雨水,冒著絲絲縷縷的白氣。
他一邊脫掉身上的西裝和防彈背心,眼眸一邊斜睨亞瑟。
“這次你做得很不錯,霍爾斯手里的產(chǎn)業(yè)你可以接手。”
亞瑟面色恭敬:“多謝霍總?!?br/>
“我已經(jīng)備好酒店了,不如霍總先去休息?剩下的事情我來解決。”
他雖然眼饞霍爾斯手里的東西,但他為人一向謹慎。
如果霍少霆不開口,他也不會以這件事情來做要挾。
霍少霆這樣的人,他能把霍氏的版圖擴張得這么厲害,這個人的手腕他不敢去碰。
這樣的人,只有他想和不想做的事情。
任何威脅,只會激怒他,讓他出手鏟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