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聽千詩吟說酒吧要開業(yè)了,簡栗欣喜表示要去捧場幫忙,一口氣喝光了剩下的檸檬水,才后知后覺到,自己居然把整杯檸檬水全部喝完了。
那可是岑寂北喝過的,吸管上面沾了他的氣味,她全部喝光了,相當(dāng)于間接接吻,并且是不知道多少時間不知道多少次數(shù)的間接接吻。
她懊悔不已,恨自己喝之前怎么不用腦子想想,把吸管換掉。
心情不是一般的復(fù)雜。
一晚上刷了好幾次牙。
之后酒吧開業(yè)她幫忙得累癱,忘了這件事,岑寂北這一提,她全部想起來了了,沖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這種事有必要提醒?
而且聽口氣怎么像她很小氣一樣?
忍不住的,她又丟了個大白眼,抱著雙臂鼻孔朝天哼氣。
重重的一聲。
若是平時,岑寂北說不定是故意的,這次,他真的不是。
他揉揉發(fā)酸的眉骨,被自己的笨嘴給打敗了。
得,不但沒哄好小姑娘,反而讓她更生氣了。
忙了兩天話都不會說了。
為了不讓情況惡化,他緊急補救:“快中午了,餓不餓嗎?我?guī)闳ジ≡崎w吃飯?!?br/>
簡栗不假思索地拒絕:“不用了?!?br/>
做人要有骨氣。
事實證明,骨氣在真香面前只有認輸?shù)姆荨?br/>
簡栗嘴上拒絕,身體無比誠實,跟著岑寂北進入浮云閣的包廂,點了一堆喜歡的菜。
“現(xiàn)在消氣了嗎?”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