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好了?!惫芗疫^來的時候,張氏正捂著心口,哭的凄凄慘慘。
“又出什么事了?”張氏現(xiàn)下被打擊的不行,只覺得這世上可能已經(jīng)沒有更糟糕的事情了。
卻不曾想,下一刻就被打臉了。
“是大小姐!”管家沉聲道,“她在外面賒賬買了許多東西,現(xiàn)下那些店鋪的人,都來要賬了?!?br/>
“什么?鳳長歌什么時候賒賬的?”張氏頓時拍案而起,也顧不得委屈了。
“就剛才,靖王一路護送她回來的時候,她順路賒賬,買了不少的東西。”管家擦著額上的冷汗,唏噓道,“現(xiàn)下那些人都在門口要賬呢!夫人,您說該怎么處理?”
“她欠了多少錢??!”張氏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預感。
若是所欠較少的話,管家不至于為難成這個樣子。
畢竟是她精挑細選出來的人才,一般的處理能力,還是有的。
眼下的情況,一定是超出了他的預料。
果不其然,管家沉聲道:“大小姐她,欠了足足六百兩銀子!”
話音方落,張氏便雙腿一軟,重重的跌坐了回去。
“夫人……”秋容嚇了一跳,趕緊拍著背幫她順氣。
緩了盞茶的工夫,張氏這才緊聲道:“你剛才說……多少?”
“六……六百兩?!惫芗艺f話間,抹了把額上的冷汗。
“怎么可能!她去搬了座金山嗎?怎么會花這么多錢!”張氏肉疼無比的道,“你去好生核對一下,莫不是弄錯了!或者是那些人在渾水摸魚!”
“老奴核對過了!這的的確確就是大小姐欠下的?!惫芗矣逕o淚的道。
“憑她鳳長歌,怎么可能欠下這么多?哪個傻子會愿意賒賬給她!瘋了嗎?”張氏憤聲怒吼道。
“原本,他們是不會賒賬給大小姐的。可是大小姐那一路上,乃是靖王親自護送回來的!”管家唏噓道,“他們都以為大小姐是二小姐呢!而且上面還都有靖王的印章,做不得假!”
張氏,“……”她真恨不得扒了鳳長歌的皮。
說話間,又有一個下人,急匆匆的跑來道:“夫人,不好了!這些人說,若是我們再不付錢,他們就去靖王府上要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