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巫族和妖族實力嚇到的那些太古遺族們,羅睺那血腥色的雙眸之中頓時的閃過一絲的不屑,“垃圾...”?!丁?不過,羅睺可不敢讓這些太古遺族給失去了斗志,他還指望著這些太古遺族幫他完成計劃呢。
所以,見到大殿安靜下來之后,羅睺連忙的開口道:“諸位同胞,不必驚慌,雖然他們巫族和妖族的實力非常的強悍,但咱們太古聯(lián)軍也不是好惹的,咱們雖然沒有他們?nèi)丝诨鶖?shù)多,但咱們的高端實力可是一點都不比他們的差,我們又何必怕他們?更何況,嘿嘿大家別忘記了...
說到這里,羅睺卻是卻是停止了講話,而是嘿嘿的一聲怪笑,然后在眾多太古遺族們那疑惑的眼神之中,再次的開口道:“諸位可別忘記了,巫族和妖族同時洪荒世界的超級巨頭,正所謂一閃豈容二虎?就好像是太古時期的龍鳳麒麟三族一樣,誰都想干掉對方,自己做那洪荒世界的唯一巨頭,妖族想,巫族自然也想。所以,巫族和妖族這兩個種族的關(guān)系那可是視如水火。
雖然因為鴻鈞的命令以及巫族和妖族雙方高層的阻止,巫族和妖族如今并沒有什么大戰(zhàn)的發(fā)生,但小打,那可是從來都沒有斷過的。而巫族和妖族那糟糕關(guān)系,也就是咱們復(fù)興計劃成功的一大關(guān)鍵一步。
說完,羅睺也不在開口,而是微笑著的看著周圍的那些太古遺族們。這些太古遺族們也不是笨蛋,大家都是聰明人,所以在羅睺話語落下,微微的一沉吟之后,也瞬間就明白了羅睺的意思。
拉瓦斯直接的就開口道:血夜兄弟的意思是,咱們學(xué)習(xí)當(dāng)年魔主羅睺的計策,挑撥離間巫族和妖族,讓他們巫族二族斗的你死我活之后,然后吾等在做那漁翁?”
“....尼瑪居然說到勞資的身上來了”,對于拉瓦斯居然把話題扯到了自己的身上,羅睺的心里頓時的一突,但接著就反應(yīng)了過來,自己如今可是血夜魔尊,不是什么魔主羅睺。
壓下自己內(nèi)心的不舒服,抬起頭,對著拉瓦斯微微的一笑,點頭贊同道:“拉瓦斯兄弟說的不錯,他巫族和妖族的關(guān)系不是很糟糕嗎?只要咱們給他在燒上一把火,他們自然就打起來了,到時候,咱們就等著坐收那漁翁之利吧!”
羅睺此言一出,周圍的那些太古遺族們?nèi)悸冻鲆桓被腥淮笪虻臉幼樱椴蛔越狞c著自己的腦袋,對于羅睺這個提議他們也是覺得非常的完美,正如羅睺說的,他巫族和妖族這兩個種族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那么的糟糕了,只要自己等人暗中給他燒上一把火,那還怕他們不自己打起來。
一旦他們巫族和妖族打了起來,打個兩敗俱傷的時候,他們這些太古族群在出來當(dāng)那漁翁,到時候,不但能重返洪荒世界,說不定還真的能一舉消滅巫族和妖族這兩個種族,再次重拾他們這些太古生靈們的榮耀,成為這洪荒世界的霸主呢!
一想到這美好的未來,霎時,整個大殿之中的所有太古遺族們就感覺心里有一股火熱,不是膽子不夠大,而是實力不夠強,此時,他們有了實力,膽子自然就夠大了。整個大殿之中全都轟然的響起了一陣急促的呼吸聲,這是他們這些太古遺族們的激動。
“白癡們...”,看著一臉激動的那些太古遺族們,羅睺的心里瞬間的閃過一絲的不屑,這些太古遺族們想的實在是太簡單了,還真的想重新恢復(fù)當(dāng)年太古時期的榮耀?重新當(dāng)那洪荒世界的霸主?那純粹是在做夢。
先不說,巫族和妖族是那么好對付的嗎?別忘記了,如今的洪荒世界可是還有圣人的,還有鴻鈞的!他們會容忍你們這些太古遺族們再次在這洪荒世界之中來蹦跶嗎?
所以,他羅睺也根本就沒指望過這些太古遺族真的能重拾那個什么狗屁的太古榮耀,羅睺想要的只是通過這些太古遺族的聯(lián)軍來攪亂整個洪荒世界,托起戰(zhàn)爭,好讓他能盡快的為那邪惡之源吸收能量。
讓他羅睺能更好的提高修為。更是希望這些太古遺族們能在洪荒世界之中蹦跶,幫他吸引一些目光,不要讓那些圣人還有鴻鈞老是將目光絲絲的盯著自己。這些才是羅睺的目的。那些什么幫助這些白癡太古遺族們恢復(fù)榮耀的話,那純粹就是狗屎,是狗屁。
他羅睺是那么善良的人嗎?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嗎?答案肯定是否的,他羅睺只是在利用這些太古遺族罷了,所以,自然羅睺也一直都在刻意的回避圣人這個話題,也刻意的將眾人都引離圣人。
此時,在看著這些太古遺族還在那想象著美好的未來,羅睺的心里既是不屑,也是高興??!
“你們別高興的太早,巫族和妖族雖然是我們的障礙,但你們貌似還忘記了某些人吧!”
不過,就在羅睺暗自得瑟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的一句話,就讓羅睺的臉色變得陰沉了下來。尋著聲音轉(zhuǎn)過頭,同時那陰沉的臉色也瞬間的變得的和煦起來,發(fā)現(xiàn)說話的正是這里的真正主人,暴戾。
強自的壓下內(nèi)心之中的憤怒,裝作一臉和煦,羅睺裝作一副疑惑的樣子,對著暴戾開口道:“哦,不知道暴戾兄弟說的是那些人呢?血夜要是有什么沒有考慮到的,還請暴戾兄弟你提出來,血夜也好改正??!”
雖然心里恨不得殺了破壞自己計劃的暴戾,但羅睺還是努力的裝作一副疑惑的樣子,語氣之中也是充滿了一種謙虛求知的摸樣。那樣子還真的就像是一個虛心求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