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姜程程一改往日里社交小能手的模式，一到下課就托腮望著窗外，滿腹心事的樣子。
鹿嚶嚀好奇的看了她好幾次，恰好每次兩人的視線都能撞上，而姜程程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鹿嚶嚀雖然費解，但不是多事之人，只要姜程程不說，她就不會主動問。
最后一節(jié)自習(xí)課的時候，姜程程終于憋不住了，輕輕撞了下正在寫作業(yè)的同桌。
鹿嚶嚀停下筆，給她一個疑問的眼神。
姜程程壓低聲音：“嚶嚀，你沒覺得我今天不對勁？”
鹿嚶嚀繼續(xù)奮筆疾書，“發(fā)現(xiàn)了?！?br/>
姜程程語氣中帶著些傲嬌，“你發(fā)現(xiàn)了都不來主動關(guān)心我，是不是好同桌了?！?br/>
鹿嚶嚀：“......”
姜程程湊近蓋住鹿嚶嚀的作業(yè)本，“別寫了，我問你點事唄?！?br/>
鹿嚶嚀被迫停下，嘆口氣，“你說，我聽著?！?br/>
姜程程趴在鹿嚶嚀耳朵邊，悄聲問：“昨天我在里面止鼻血，你跟學(xué)長在外面都聊點什么??？”
要不是她提起來，鹿嚶嚀都快忘了還有這碼事，她回憶一下，“沒什么，就是尬聊?！?br/>
姜程程臉上閃過毫不掩飾的失望，片刻后又偷瞄鹿嚶嚀一眼，盡量表現(xiàn)的不在意，“他有沒有提到我？”
鹿嚶嚀聲音平淡，“哦，說到了?！?br/>
“這還叫尬聊？”姜程程的表情肉眼可見的緊張了，盯著鹿嚶嚀的臉，“他都說什么了？”
鹿嚶嚀的言語間依舊平靜，“說你的性格特別好，校隊的人都很喜歡。哦，還說隊里有人喜歡你?！?br/>
“??？”姜程程拖長音，嗲嗲的嬌嗔一聲，“我都不知道，他都沒跟我說過?！?br/>
鹿嚶嚀干笑兩聲，“就是這些了，要是沒什么事我就寫作業(yè)了?！?br/>
姜程程拉住她，“別啊，幫我分析分析唄。”
鹿嚶嚀有些不耐煩了，“這有什么好分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