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這幾天的通告撤了,休息幾天?!蹦腥宿D(zhuǎn)身,淡淡的吩咐。
洪靜卻看著男人為難的皺眉,“顧總,明天有個宣傳片,已經(jīng)談好了的,這個時候撤……”
最近這小祖宗狀態(tài)不好,這個宣傳片早該拍攝的,一直拖到現(xiàn)在,再拖下去她之前積累的敬業(yè)的好人設(shè)怕都要?dú)Я恕?br/>
顧寒川停下腳步,沉默片刻開口,“把她接下來一周的所有行程整理發(fā)給蘇沫,她會處理。”
蘇沫,顧寒川的秘書。
之前寧思卿許多工作上的事洪靜都跟這個人接觸過,自然了解對方的手腕。
“好的好的好的?!焙殪o連說了三個好的,目送顧寒川離開,這才來寧思卿跟前。
一把奪走她手里的酒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斥責(zé),“你現(xiàn)在這樣喝有什么用?非要鬧的什么都沒有才甘心?”
寧思卿怔怔的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抓了抓,什么也沒有。
她笑:“我還有什么嗎?”
什么解釋安慰都沒有,藥是她下的,可人卻也是他愿意碰的。
就連剛才,她說他愛藍(lán)夭夭他都沒有反駁一句。
眼淚順著眼角滑落,那么多年的青春,一去不復(fù)返,她都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
看著這樣頹廢絕望的寧思卿,洪靜想狠狠的罵她一頓,可話到嘴邊又有些不忍。
在她身邊坐下,語重心長的道:“你也別就這么快灰心。睡一晚算什么,他們結(jié)過婚,以前還不知道睡過多少晚,你不都照樣過來了?!?br/>
“男人都有劣根性,你越是貼上去的他越是不在乎,你越是不稀罕的他偏偏想要嘗嘗?!?br/>
“那藍(lán)夭夭一看就是一狐貍精,而且還是專勾人的那種。以前恨不得時刻粘在顧總身邊,現(xiàn)在人突然冷淡了,顧總心里多少有些落差,想要再嘗嘗也沒什么。等他再嘗過了,覺得也不過如此,自然就會回到你身邊?!?br/>
洪靜在這個圈子里混了快三十年,見過的男人怕是比她吃過的鹽都要多。
她一副過來人的模樣繼續(xù)安慰她,“你現(xiàn)在如果真?zhèn)€顧總那不隧了那個小妖精的意。你聽顧總的,先冷靜幾天,好好休息,到時我們再從長計議?!鳖D了頓,洪靜補(bǔ)充道:“顧總還是在乎你的,不然也不會答應(yīng)處理監(jiān)控的事?!?br/>
她之前過去的有些早,無意聽到了點(diǎn)顧總和霍先生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