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沅箬停下腳步,看向馮月柔身邊的侍女。
倒是是國公府出來的一等丫鬟,氣質(zhì)就是跟普通人家的侍女不一樣。
這樣的姑娘,去了普通人家,那也是金尊玉貴的大小姐。
難怪敢一邊喚她王妃,一邊不把她放在眼中。
見她看過來,那婢女先是瑟縮了一下,但隨即,又想到了什么,挺直了腰板,繼續(xù)對魏沅箬道:
“王妃可別怪奴婢多管閑事,奴婢見多了那些舉止端莊優(yōu)雅的貴女們,第一次見王妃這般人物,就忍不住多嘴了,請王妃恕罪?!?br/>
說著,那婢女對她敷衍得福了福身,嘴上說著恕罪,可半點沒有覺得自己有罪的意思。
馮月柔這個時候才慢吞吞地出聲阻止:“冬兒,不得對王妃無禮。”
話都說完了才開口阻止,是不是太晚了一些。
魏沅箬面帶玩味地看著馮月柔,見馮月柔就那么隨口攔了一下那叫冬兒的婢女后,又裝模作樣地對魏沅箬福了個禮:
“婢女無狀,還請王妃恕罪?!?br/>
一旁的白露冷冷地嗤笑了一聲,“都讓她說完了才出來阻止,貴女們都這樣裝模作樣嗎?”
白露一點都不怕自己這話會惹事。
反正王爺交代了,誰敢對王妃無禮,她就可以無所不用其極地維護。
她現(xiàn)在就說了句實話而已。
馮月柔沒想到白露會說得這么直接,表情一怔,隨即不悅地蹙起眉頭。
她表情復雜地看向魏沅箬,意味不明道:
“王妃,您的婢女……以往也是這般沒有教養(yǎng)嗎?主子們說話,哪有她插嘴的份?”
“你……”
白露剛要說話,卻被魏沅箬攔下了。
見魏沅箬笑瞇瞇地對著馮月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