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司機,就是這個人幫助聯(lián)絡的!我知道這個人在哪兒!”
鹿小安不想說,她其實早就連最終主使都找到了。
但這位小姑既然喜歡表演,那就再讓她演一會兒。
“她不可能善罷甘休,一定在什么地方憋著使壞呢,要整你?!?br/>
鹿小安平靜地問:“你對我說這些,想要什么?”
“我……我有一張欠條,三十萬?!?br/>
小姑說著抹了一把鱷魚淚。
“你姑父炒股失敗,你姐又敗家,我家現(xiàn)在車貸房貸壓在身上,快要活不成了?!?br/>
鹿小安笑:“最近股市那么猛,他還會缺錢么?”
小姑像是被釘子扎了一樣,一蹦三高。
“都是你二叔!說什么趕緊割肉,不然血本無歸!”
“所以你姑父上個月把所有股票全賣了!誰哪知道會出現(xiàn)這樣的大牛市??!”
小姑說到這兒狂拍大腿。
就……難評。
鹿小安將車窗開到最大,微偏頭說:“你要是能找到我二叔開得兩個賭場在哪兒,我就考慮。”
“我!我知道在哪兒!我去過!”小姑父突然湊過來。
拿到地址,鹿小安從后視鏡看著正在因為賭博狂錘老公的那位小姑。
為爺爺不值。
后奶奶剛和爺爺在一起時,人還是挺正常的。
隨著她的三個子女越來越大,各自成家后,后奶奶就漸漸被他們洗腦了。
說來十幾年夫妻,就算沒有恩,至少也不該下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