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干掉了一杯白酒。
男人則只是淺淺地品嘗了一口。
他們在喝酒這塊,并不對等。
包括男人對楚云的態(tài)度,也給出了明確的評價。
你有怨氣。
楚云聞言,緩緩放下酒杯說道:“談不上怨氣?!?br/>
“有怨氣也沒什么?!蹦腥说f道?!拔艺f你不行,你就是不行?!?br/>
“這就回到正題上來了?!背普f道?!澳阏f我不行,我就不服,不甘心?!?br/>
“不行就是不行?!背油蝗婚_口說道。“父親說你不行,你就一定不行。”
“上次還沒抽夠?”楚云冷冷掃視了楚河一眼?!敖駜哼€想接著抽?”
楚河聞言,沒有反駁什么。
上一次,他認(rèn)了。
但今天,楚云還想繼續(xù)抽他,卻未必抽的到。
這個世界上除了父親。
沒人可以在不得到楚河的允許之下,輕易地抽他。甚至沒這個能力。
哪怕是楚云,也不行。
餐桌上的氣氛,并沒因為兄弟二人之間的斗嘴而發(fā)生太多變化。
有楚殤在。
什么事都不算事兒。
主要的話題,還是得回到楚殤與楚云之間的對話。
楚云給自己倒上了第二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