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它的對面沒有車站,沒有公交車。
廁所里沒了那個噶腰子的少年,而且辦公室內(nèi)的電腦也沒有開機。
仿佛一切處在了過去的某一時刻。
白曉真蹲坐在少年宮門口,呆呆的望著對面空蕩蕩的墻壁。
怎么辦?
怎么做?
車子還會來么?
他干脆在對面原來上車的地面躺著。
在這死亡究竟是退出游戲,還是‘我’會死呢?
又或者我已經(jīng)完全進來了,‘我’死了,就是我死了。
可是車子什么時候來呢?
“嗒,嗒?!蔽锲窓谥械陌艘艉幸稽c一滴的轉(zhuǎn)動著。
微弱的樂聲成了這個世界上最后的聲音。
呼吸越來越弱。
“不?!?br/>
“車子,不來,我就自己走?!?br/>
“走不到,我就一直走?!?br/>
白曉真咬著牙,身上的傷勢哪怕動一下都牽扯全身。
一步踏出。
眼前,是無盡的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