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澈走上前來,看著玄溪時(shí)的眼睛難掩驚艷,但還是因?yàn)樗脑挵櫰鹆嗣迹盎拭媚昙o(jì)小不懂事,昨日不過無心之言,我已經(jīng)批評過她了?!?br/>
聽到這話,玄溪時(shí)嘴角輕勾,眼里藏滿了譏諷,“那你們現(xiàn)在攔下我做什么呢?難道還想劃花我的臉?”
“姑娘誤會(huì)了?!蔽髁瓿杭泵Φ?,“我們不過是希望昨日與你同行的那名男子給嫣兒道個(gè)歉,畢竟昨天他打了嫣兒是事實(shí)。”
玄溪時(shí)聞言面色微沉,“六殿下這話說得有失偏頗,昨日若不是這位公主硬攔著我們不讓走,還要?jiǎng)澔ㄎ业哪槪膊粫?huì)情急之下動(dòng)手,況且,并沒有傷到公主不是嗎?”
哪知,這話頓時(shí)惹來西陵澈不悅,他眉頭擰緊,聲音有些冷了:“嫣兒貴為西陵公主,豈是人想打就打的?”
玄溪時(shí)也怒了,這幫人簡直不講道理!
旁邊,站在人群中的玄傾絕看看這個(gè),又看看那個(gè),眼角染上了笑意。
蘇情聽明白事情的經(jīng)過,頓時(shí)面容染怒,聲音拔高:“太子殿下,你們西陵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嗎?”
聞言,眾人一驚,紛紛轉(zhuǎn)頭看去。
一身玄黑華服的青年不知在門口處站了多久,他的身后是一眾西陵貴族和大臣。
“西陵嫣,你又闖了什么禍?”西陵梟緊緊盯著她,目光冷如寒冰。
這話一出,西陵嫣和西陵澈齊齊瑟縮了下,尤其是西陵嫣眼眸閃了又閃。
整個(gè)西陵皇室,西陵嫣誰都不怕,唯獨(dú)恐懼西陵梟。
她和六皇兄的母妃是皇后娘娘的侄女,雖然母妃最為得寵,但始終大不過皇后去。
況且,西陵梟是真正有實(shí)權(quán)的太子,平日里最是看不慣她。
“我......”西陵嫣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我沒闖禍啊......”
“撒謊!”西陵梟突然怒喝一聲。
嚇得西陵嫣狠狠一顫,隨即竟是委屈地哭了,“太子哥哥,他們飛云界的人欺人太甚,昨日他們打了我,難道我連要一句道歉都不可以嗎?”
西陵梟冷笑,“我怎么聽說你又是要搶人家當(dāng)駙馬,又是要?jiǎng)潅思业哪樐??西陵嫣,收起你的那一套,在孤面前沒用!”
西陵嫣抽泣的動(dòng)作一僵,眼底閃過冷意,低著頭不吭聲。
“這件事情就此揭過,別再給西陵丟人!”說罷,西陵梟一甩袖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