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是為了這么一顆破石頭,鬧出這么大動靜!”
沈無憂難以置信的盯著晏新安,看著他手里一塊看上去很貴重但是對于他們來說幾乎沒有任何價(jià)值的青玉,因?yàn)闊o論沈無憂怎么感知,這塊玉都沒有一絲一毫的靈氣。
這就是一塊普通的玉,稍微值錢點(diǎn)而已。
“還讓我?guī)е闩芰怂氖锏?,?br/>
沈無憂雙手掰得咔咔作響,看這架勢,晏新安要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恐怕沈無憂就要化身教育機(jī)器了,暴力執(zhí)行的那種。
晏新安脖子一縮,他也不清楚為什么以自己加起來近四十歲的靈魂會“怕”一個十六七的小姑娘,就像天生的一樣。
用晏母的話來說,叫血脈壓制。
親娘啊,這話說的可太慈祥了!
瞄了瞄鄭西覺,卻看見瞇瞇眼正在“沉思”,進(jìn)行哲學(xué)思考,比如論晏新安是否有活過今晚的必要又或者晏新安的一百種死法。
晏新安看見他這樣就知道在想什么,撇了撇嘴,你這還沒跟沈無憂在一起呢就這么慫呀,將來真成親了,我不送你個金搓衣板我跟你姓。
呃~算了,還是送個鐵的吧,比較窮......硬。
又瞄了瞄方芝麻,得!都快成鵪鶉了那倆大眼珠子還不老實(shí),看看看,回頭就把你的零食全搶了,哼!
晏新安瞪了一眼方知微,誰知這次方知微反而一點(diǎn)都不怕,一雙漂亮的眼睛都快彎成月牙了,對于她來說,看晏新安被沈無憂訓(xùn)是她比較開心的事情了。
這樣能讓她感覺到一點(diǎn)人氣!
不過沉吟片刻,晏新安很坦蕩的說道,“能不能信我一次,這次不能說!”
“理由!”見到晏新安這副模樣,沈無憂大概也知道這事情可能會比較離譜,和其他兩個人不一樣,沈無憂很小就和晏新安認(rèn)識了,有些地方對他的了解可能比他自己還深。
“先走吧,邊走邊說!”
“嗯!”
月影皎潔,一陣風(fēng)吹起,帶來湖邊的水汽,給盛夏的石國帶來一絲清涼。
“這件事關(guān)乎到我將來能否突破七品!”
晏新安其實(shí)就說了這么一句,但是這一句就已經(jīng)夠了。